忧愤深广 呐喊心声——浅谈垄上行的《马路》
朱先贵,1962年出生,中共党员。现为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安徽省诗词协会理事。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世界华文小小说作家总会会员。中华新韵学会广西分会理事会员。安徽省诗词协会会报《中鹰文化报》主编。即将出版作品集《文学的第三只眼睛》。
抓住事物的某些具体的特征,用诗歌的语言对社会和人生进行高度地概括,抒发作者的情怀、表达意志倾向,以致构成艺术上的审美。以路为话题,历代文人写路的就有很多:“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川》”——相送友人,在分别的路口难舍难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原《离骚》)”——不畏艰难,孜孜不倦的追求。“万里岐路多,一身天地窄。(鲍溶《主客图》)”——世事艰难,人生坎坷。写路的诗文举不胜举,这里就不再介绍了。下面就垄上行的《马路》谈谈自己读后的一些心得体会。意见的正确与否只是个人之管见,有待进一步商榫。
读了这首诗受文字的感化心情压抑中有些沉重。整篇诗文也只有36个字,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可是文字里面的份量着实让人扛不动。作者抓住马路所承受的压力引领读者展开联想,象征性地表达出作者社会人生忍辱负重艰难的深刻理解。
大家知道,马路终身都是为过往车辆、穿梭人群服务的,如果它有生命,攒下所承受的压力是不可想象的。然而独特的生存方式所制造出沉重压力又是推卸不了的责任,在不断地牺牲自己的同时仍然还要坚持下去,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难怪诗人写到:“从成形的那天起/四肢就僵硬了//结痂的心病/扛着生活//当面子被沉重/撕裂时/心早就碎了”。社会坏境中马路是这样,我们人生的道路何尝不是这样的。我们从事各项工作来自于社会、家庭攒合在一起的种种压力是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生活的艰辛和无奈,无法解脱我们所承受个人、家庭和整个社会的责任。在延续生命的消耗相长中完善生存的价值。一首诗浓缩的就是一个世界,虽然作者对社会人生没作具体的描述,但这首诗象征的意境给人留下的却是一个硕大的空间。读者可以通过各自的生活经验,从作者所展示忧愤深广的内涵和诗人内心的呐喊中中领略社会,领略人生。
文学创作实际上是一种创造性的审美过程。文学的认识和教育作用就是通过审美作用来实现的。矛盾说:“我们都有这样的经验:看到自然界物或者人造的艺术品,我们往往要发生一些情感上的激动,也许是愉快兴奋,也许是悲哀激昂,不管是前者,好事后者,总之我们是被感动了。这样的感情上的激动(艺术品或自然物)叫做欣赏,也就是说,我们对所看到的事物起了美感。”人们在阅读优秀作品,往往会被作品描绘的优美的形象所激动,浮想联翩,精神亢奋,情绪激动,陶醉在美的享受中。垄上行的这篇《马路》所展示的意境给人的感觉是沉闷和压抑,缺少生活的激情和乐观向上的精神,这是审美趋向的缺陷。就整篇诗歌拓展意境而言,诗歌的语言只是停留在马路这个事物特征的表层上,没有揭示出事物的本质内涵;没有把马路那种甘愿牺牲自我,乐于奉献的精神凸显出来,所以这篇诗歌的思想含量还不够。诗歌的语言缺少变化,流于形式上的雷同化和一般化,导致象征艺术手法上的随意性。但是这首诗歌在象征意义上引伸发挥的丰富社会人生的思想内容又是可取的。
叶匡正在《揭露中国当代十四种死状》一文中说:文学批评的“造假”与“甜蜜”,文学圈内人所共知。文学批评臣服于商业利益,批评变成了炒作,商业早已改变了文学批评的本质。读者对文学批评毫不买帐,要么说的听不懂,要么说的都是假话。作家对文学批评更懒得理睬,认为隔靴搔痒,自说自话。批评家自己也牢骚满腹,抱怨批评劳动不受尊重。批评家谢有顺认为今天的文学批评“表扬信”铺天盖地,“和稀泥”者比比皆是。他总结过,“文学批评更像是文学族类里的贱民。”我非常赞同叶先生的观点,中国的文学批评要讲真话,讲真话才能是作者看到自己的作品不足的地方,讲真话才能有效地推动中国文学事业的大发展。我在这里讲了真话,也不知道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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